李喜依就这样任由程知谦抱着自己上楼梯，这张近在咫尺的脸，跟记忆里的一样又不一样。

伸出手碰到程知谦的脸，他低头看了一眼李喜依，声音轻柔还有点哑，“怎么了?”

“你这几年怎么过的？过得好吗?”李喜依的指尖触碰着程知谦脸，没来由的问了这样一句。

程知谦上楼梯的步子放慢了，轻轻摇了摇摇头，“不知道怎么过的，就这样过来了。”

李喜依轻笑一声，从程知谦的臂弯挣脱了下来，手扶着墙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慢慢的向上。

程知谦不知道李喜依这是怎么了，只得跟在身后，伸出手护在两侧。

两人就这样到了三楼。

李喜依停在门口，靠在门边的墙壁，看着夜色笼罩的程知谦，走廊的夜灯不怎么亮，空中的月光也不怎么亮，但两个光亮还是能看清程知谦的。

“程知谦，你撒谎！你这些年身边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，你自己还不知道吗？如仪只是其中一个，但绝不会是唯一一个，我没那么傻这都看不出来。”

“你说，她只是你找来气我的，但是她对你的了解可不像是临时被你叫来演戏的，挑衅我的话也不像是演的。”

“当年，我一声不吭的离开是我在逃避，但这并不能成为我现在能跟你重新在一起的希望。”

程知谦的表情在这昏暗不明的光里看不太真切，行动往往更具表现力。

李喜依说完话，掏出钥匙就要开门离开这个场面，刚转身就被程知谦一个反身又转了过来，两人面对面抵在门上。

“李喜依，你终于问出口了。我以为你又要自己一个人去思考，然后再抛弃我一次。”

“是，如仪不算是我找来演戏的人，这些年在我身边的也不止她一个，但我和每一个都没有关系。”

两人的距离很近，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。

李喜依的手腕被程知谦握着，扣在门板上，以一种奇怪的投降姿势。

程知谦的胸口处是李喜依低下不敢看自己的脸，他也只能看见一团黑漆漆的侧脸或是头发。

“李喜依，怎么不继续问了？你应该质问是不是真的了啊。”程知谦低下头，贴在李喜依耳边，声音更低沉更沙哑，每一句都像是在诱惑。

虽然灯光昏暗，但是李喜依还是翻了个白眼，一字一句很清楚的回怼“因！为！我！不！感！兴！趣！我只想诈出你在骗我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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