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阳这个人,别看他不着调,到处乱搅和。”
“可真要论做生意,他这个人绝对是,独一无二的存在。”
“你永远都猜不透,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。”
“更不会知道,他下一秒会弄出一个什么产品,把你打的落花流水。”
葛成天叹了口气,眼中多了几分释然。
在他看来,败在华阳手里,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庄升荣看着葛成天,皱了皱眉头。
“葛大哥,你说林代曼,能玩得过华阳吗?”
葛成天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道。”
庄升荣往葛成天身边凑了凑。
“那你希望林代曼赢还是华阳能赢?”
葛成天睁开眼,苦笑一声。
“不管谁能赢,咱们俩是输了……”
话罢,葛成天躺了下去,扭过身不再说话。
……
席氏集团总部。
董事长办公室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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